文/伊力特·德克尔(IritDekel)弗吉尼亚大学犹太学项目、福瑞德·维尼茨基-瑟鲁西(VeredVinitzky-Seroussi)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系。
一个昏暗的房间、一根手杖、床上的一顶帽子:这些名人遗物如今在以色列和德国的故居博物馆里被展出。器物和故事让这些场景显得真实,让参观者产生共鸣,但也让他们感到陌生和异样。故居博物馆是氛围社会学研究的场所,而建构氛围社会学的是我们所谓的时间的多重结构——其将故事、器物和参观者的现场感与历史叙事及其阐释联系起来。不仅如此,这样的故居博物馆创造了我们所谓的‘民族记忆氛围’,在此氛围中,特定的民族叙事被体验并转化为个人叙事,个人与民族记忆间的关系由此被稳定。与此同时,故居博物馆认为这些记忆是多维度的,可以被重新探访的。在本文中,我们会研究德国的阿登纳、布莱希特-魏格尔、爱因斯坦、歌德和柯勒惠支故居博物馆,以及以色列的阿格农、本-古里安、魏茨曼的故居博物馆。
按门铃——这可能会起作用,这家人会开门[年5月,一位高中生在康拉德·阿登纳(KonradAdenauer)故居入口对他的朋友和老师这样说]。
一、引言
青少年参观者带着玩笑的态度,想知道一座故居博物馆的主人是否会在听到门铃后回来开门。博物馆导游总是在参观的开头讲述私人住宅变为公共博物馆的过程背后的秘密,例如更换陈旧的窗帘,或是利用老照片复原当年场景。故居经历的变化,把原主人过去的习惯和博物馆如今的目标联系了起来。什么被展示,什么又不被展示,这样的细节能够揭示这些变化,故居博物馆的参观者也能观察到这些变化。我们认为,这些看似不经意的特征形成了这些博物馆的氛围,而要理解参观故居博物馆的趣味和特殊体验也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