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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进入魔兽世界,你会是联盟还是部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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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我都会花二十分钟把头发梳成两个圆髻——发型是我们侏儒最重要的东西了,毕竟大多数人低头只能看清楚我们的发型,只有侏儒之间才会记得对方的脸。刚打开小屋的门,便觉得一股寒意自门缝渗入。果然是冬天了啊,我摇摇头,从衣架上顺手抓起一件满是补丁的冰覆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开了门。“如果我骗你……嗝,我就是个……长胡子的侏儒!”塞尔萨玛裁缝店的矮人大叔又在和人聊天了。他每次都这么吹牛,我倒希望他哪天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个胡子比人长的侏儒。“大叔,有毛料吗?来一卷。”他从屋里拿了两卷毛料出来递给我。“我只要一卷,大叔。”他乐呵呵地拍拍我的头,说:“这多的就送你啦,小个子也别省布料,你看这天怪冷的。”矮人的手粗糙而沉重,带着暖洋洋的麦酒气味。铁炉堡有个人类在兜售各种玩具,引得一群孩子驻足观看,还不时发出赞叹。喜欢凑热闹的我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看,这就是侏儒的好处了。在地上的机械青蛙跳完踢踏舞后,我也忍不住和旁边的孩子一样发出了赞叹。“老板,这是谁家的手艺啊?”我啧啧称奇。那人类手一翻,露出机械青蛙的肚皮,上面赫然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侏儒工程”。旁边的矮人和人类孩子都直瞪瞪看着我。怎、怎么了,没见过不会工程的侏儒啊?我在草须魔法用品店晃悠的时候,看到货架上有一瓶梦境之尘。踮着脚,无果。明明那群矮人也是矮子,为什么偏要把东西放得那么高呢?正要下楼找店主,便听到旁边柔柔的声音响起:“你够不着吗?”我一抬头,是个高高瘦瘦的女暗夜精灵。“我帮你拿吧。”在她三番五次地在密密麻麻的瓶子中拿错后,我终于说:“还是我自己去找个梯子吧。”“啊,看来我确实没有附魔的天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耸耸肩,笑了笑,“不过我想你还是不用去找梯子的。”话音未落,精灵不见了,一头足足有五个侏儒大的熊却凭空出现。在我愣神的空当里,只见这熊慢吞吞地趴下,宽厚的背就在我面前。刚刚好是我能爬上去的高度。“嘿,你输了。”匕首的柄轻轻在我后颈敲了一下。“我说了我不会打架的啊……”我无奈地坐下,灌了一口魔法晶水。那个绿胡子小贼却像是没听到似的,滔滔不绝地与我总结经验:“你闪现得太早了,当时应该先用冰冻僵我才是……”说着,一边在两个雪堆之间来回蹦哒,像跳格子一样。“听懂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长篇大论后,他终于给了我开口的机会。“嗯,你的匕首使得真好。”我由衷赞叹,“能帮我削个苹果吗?”在铁炉堡外的悬崖边,我们吃着苹果,聊了一下午。分别前,他骑在破破烂烂的机械陆行鸟上,同我说:“你如果以后跟别人打架受欺负了,记得叫上我帮你。”我骑着心爱的山羊,正准备去蓝色隐士,和同行交流一下近来的魔法心得。在运河区拐角,冷不丁一个背着弓的男精灵窜了出来,撞在了羊角上。那速度,我敢打包票他肯定用了猎豹守护。我刚想开口道歉,只见他高声大呼一声“啊——”,接着便以一种浮夸的姿势倒在了地上,不动了。我羊愣了。我也愣了。路人侧目,卫兵驻足。这精灵玉体横陈躺在石砖上,旁边是一只杂毛野猪,无助地拱着他主人的……尸体?我急忙翻身下羊,跑过去看那精灵猎人。却发觉他似乎一切体征正常,只是双目紧闭四肢僵直,仿若死了一般,说什么也不醒来。看着越来越近的暴风城卫兵,我心一横,低声道:“再不起来,你的小猪便要成为烤乳猪了!”说着,嘴里念念有词,开始咏唱炎爆术。果然,那猎人像被人踩到耳朵了一样跳起来,扑到猪仔面前。望着我,一脸哀求。于是我请他到蓝色隐士喝了一杯。他咽了咽口水,把下酒菜都喂给了自己的猪猪。他哭着说他自己再穷再坏,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猪猪。我也是个穷鬼,没办法,挠了挠头,只好用魔法甜面包装满了他本来用来装箭的口袋。魔法制造的物品,味道不是很好。但是一人一猪坐在暴风城的石阶上,他们俩都吃得很香。传言塞尔萨玛最近,有个黑铁矮人出没。传言那个女矮人浑身死亡气息萦绕,双眸通红如火焰燃烧,座下的黑羊铁蹄踏过处处只余焦土……虽然明面上我是这个镇子有头有脸的排面法师,但实际上我也只是远远的在南边奥达曼外面见过黑铁矮人罢了。所以,当我打开门,发现那个黑铁矮人就站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是很慌的。如传言一般,浑身尽是令人窒息的黑气,在高大的黑山羊上俯视着我。我正想说一个有气势的开场白,却见她跳下羊,手一挥,黑雾散去,露出一个普通矮人姑娘的脸来。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她羞涩一笑:“打扰了,今天是来拜托您做件衣裳的。”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针戳进布里的声音,令人安心。她说自己是铁炉堡医师协会的成员,是个数量稀少的暗影牧师。她说她的未婚夫在湿地丹莫德前线,马上就要退伍回家了。她说她一直住在铁炉堡,但她打算婚后搬到塞尔萨玛来,这里安静。她来订购了一件白色婚纱。她说起未婚夫的事情会咯咯直笑,背后的两条麻花辫也一晃一晃的。我把婚纱交到她手中,告诉她以后如果搬到我隔壁可以给她优惠价。她笑着应了。“嘿,你表个态啊。”“嗯。”这个客户实在是令人头疼。他一早就敲开了我的“矮个子布衣店”,递过来一大包衣物说要附魔。我喜欢一边和客户唠嗑一边工作,他却让我开不了口。这个男人在侏儒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拥挤,我很庆幸他的伙伴是只小鬼而不是虚空行者。“客人你的衣服料子真好。”我一边翻找着材料,一边努力打开话题。“嗯。”“这件衣服是一只黑色巨龙的!他的火好可怕!还有死而复生的龙兽和凭空出现的地狱火——”小鬼倒是喋喋不休地讲起来了。“哇,你们是怎么杀掉它的呢?”我好奇地问道。“暗影箭!无尽的寒冰箭和弓箭,还有剑与匕首!”到了最后,似乎变成了我和小鬼之间的对话,他的主人在那里一言不发地把玩着手上的灵魂碎片。待到我把那一包衣物还给他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很久了。“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我问那个蒙面的人类术士。迟疑了很久,他才开口:“我……不擅长。听,足够了。”孤单而冷漠的术士带着唠叨个没完的小鬼走了,即便是一个人,他应该也不会寂寞的吧。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木椅子上,很是无聊。暴风城的一位法师,由于改良温和版暴风雪法术的试验失败了,被严重冻伤,还在圣光大教堂抢救。而我,倒霉催的被议会点名,让我去接几天他的工作——毕竟我的店是可以随时关门的,这就是我们小本生意的好处也是坏处了。“嘿,法师,这边,小火!”远处吆喝过来。我抬手便往那边那堆木柴施了一发火焰冲击。这些人类们没有受到过教育,只能在这里干着最低下的体力活。暴风城矮人区锻造处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枯燥且平淡。——直到他们堆了足足一筐子生肉在我面前。“这是什么?不是下工了吗?”一个黑发青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我们工头的生日,我们想办个烤肉聚会……”看来我今天不当这个烤箱是别想安心回家了。“法师,用最大的火力!这煤炭的数量可不少呢!”一群高大威武、浑身肌肉的人类希冀地望着我这个小不点侏儒,场面有些滑稽。就像是小孩子围着自己最喜欢的魔术师一样。烈焰风暴的效果很成功,一举把所有煤炭都点燃了。那天晚上,我被当成聚会功臣被留了下来,每个人都对烤肉赞不绝口。这群人类粗野得很,我的法袍被蹭满了灰,手中的酒杯也从来没有空过。法师们从来都不会这样没品味……顺带一提,那烤肉真是难吃,烈焰风暴扬起的煤灰盖满了肉;由于火力太猛,里面甚至还有夹生的部分。怪不得老师常说不要用火焰魔法随意烹饪,我挠挠头。似乎该想想怎么改良温和版的烈焰风暴了,不是吗?他的肩甲只有半边,头盔上有裂纹,小铁盾早就被烧得黑乎乎的了。嗯……盾牌被烧成这个样子,似乎不是与火元素或者法师搏斗的结果。他现在正在把树枝一根根摞在盾牌上,开始用燧石打火。“要点火吗?”我问。托暴风城烤肉聚会的福,我现在对烹饪用火倒是轻车熟路。蹲在地上的那个侏儒战士摇了摇头:“魔法制造的火没有灵魂。”嚓,火星溅起。他熟练地用剥皮小刀剖开熊腹,清理内脏。又掏出一小包辣椒和舒心草,均匀抹在切成小块的肉上,刷满了鱼油的皮肉在火上滋滋作响。半熟时,他另撒了些野菌,肉香被激起,扑面而来。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块后腿最是肥美,这就作为今日的谢礼给你了!”他笑眯眯地递给我串在树枝上的肉。今日之事,说起来是件误会。我回镇路过洛克莫丹郊外一处山坡时,从草丛中钻出一只棕熊来,我饿着肚子正急着回家做饭,就随手对它放了个变形术打算溜之大吉。结果没跑三十码,便听到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回头,一个年轻的侏儒战士以为那是只真正的羊,正一刀砍在羊腿上,转眼间羊却变回了正在气头上的棕熊。险些变成生鲜侏儒肉的他自称烹饪大师,要求给我烤熊肉以报答救命之恩。这熊肉着实不赖,和铁炉堡火石旅店老板娘的手艺相比也毫不逊色。他站起身,捡起又烧焦了一分的小圆盾,对我严肃地说:“我是流浪的烹饪大师,今日一别,天高水远,有缘再见吧!”我觉得离别有些伤感,尤其是和美食的离别。“喂。”我还是叫住了他,“你那野菌,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好吃的。”“不知道,我在辛特兰一个池塘底下摘的。”是的,第二天我们在铁炉堡医师协会有缘再见了。圣骑士皱着眉头施了六次清洁术,我们各自付了五十银币的诊金。你知道全艾泽拉斯最贵的花在哪里吗?在暴风城运河区的芬芳花朵。那里的黑玫瑰,一束要50枚金币。这两天,这样的对话听得我耳朵都快长出茧子来了,连我们这种穷乡僻野都传得沸沸扬扬,也不知暴风城里又是多么热火朝天。我自认是个品味高端的神秘侏儒法师,不过……既然是去暴风城采购魔粉,那顺便去看看也无妨吧?芬芳花朵店的主人是加姆兄妹俩,他们直接把那束天价黑玫瑰摆在了店门口的窗台上,供一大堆凑热闹的人瞻仰。花朵个个饱满,颜色纯正,黑玫瑰也是难得的品种……即便如此,一束花也卖不了这么高的价钱,更别提有人愿意买了。果然只是为了赚点人气吧。正想转身离开,却又瞥见女店主菲利西亚神色严肃,悄悄出了门,我按捺不住侏儒生来旺盛的好奇心,便跟了上去。只见她在暴风城的街巷中轻车熟路如穿花蝴蝶,好几次我都险些跟丢,几个转角后,她停在了猪和哨声旅店的邮箱边。一看见她,正在取信的信差便对她摇摇头,说了些什么。我只能远远听到几个词。“今天也没有……很抱歉……加姆小姐……”她显得有些失落,又回答了些什么,便进了旅店,坐下用餐。我掂量了一下空空的钱包,好像进旅店又什么都不买不太好,只得强忍八卦的欲望回到了花店。天色近晚,芬芳花朵也准备收档了,人群也渐渐散去,门前只有零星几个对着花朵指指点点的孩子。出门收档的男店主伯纳德正把黑玫瑰搬下窗台,一转头看到了我。“啊,不好意思,这位侏儒小姐。今天摆的位置对于您来说不太方便观赏吧,要不要靠近些看看?”我眨眨眼,心里想着的话不由吐了出来:“花期也不长,那么贵也没人买,为什么要摆出来呢?”“哈哈,说不定真有这么个傻子愿意买呢……”店主倒也没生气,爽朗地笑了起来,不一会目光却又暗淡了下去,“不过就算送给他,他可能也来不了了吧。”店主的叙述非常跳跃,不过我还是勉强拼凑出了故事的原貌。他们兄妹幼年生活在西部荒野,和父亲学习侍弄花草。后来迪菲亚事件爆发,西部荒野一片混乱,邻居农民的家一夜之间被洗劫而空,大人全无活口,农田焚烧殆尽,只剩一个孩子不得不暂居加姆兄妹家中——这一住便是数年过去。本可一同做花草营生的他,成年后却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认为寄人篱下终非好汉,须得凭自己一身本事过活,决定远走经商。告别前夜,他对菲利西亚说:“我们来比个赛吧。看看是你先种出黑色的玫瑰来,还是我先赚到50枚金币回来给我俩买个大房子。”“黑色的玫瑰?你又在为难我了,想赢就直说。”菲利西亚失笑。在回去的路上,我依然咀嚼着这个故事。然后又过去了多久呢?芬芳花朵的黑玫瑰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不知道她能不能见到,愿意用50枚金币买一束黑玫瑰的傻子。“两位喝点什么?”老板停下手中的活,抬头问道。“晨露酒。”她说。“除了圣水和酒以外的任何东西。”我说。我拿着一杯冰镇牛奶,和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已宰的羔羊是个没什么人气的酒吧,本来顾客就少,像今天这样圣骑士和法师的组合更是闻所未闻。这是术士们的地盘,所以我们选择了这个“中立”的地方谈话。“那么,我先开始发问了?”我啜了一口牛奶,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光顾这里的侏儒术士不少,他们贴心地摆放了阶梯式高脚椅子。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可真是着急,不寒暄一下吗?”我一本正经地说:“知识永远只留给好奇心最强的人。”“是了,这是老师教的。”她轻笑一声,“所以侏儒才更适合学习魔法吧。”我摇了摇头:“不,你也很适合。老师至今还在后悔为什么让你离开,这也是我今天约你出来的理由。”几天前,我收到了一封信。今年从北郡修道院的修行毕业的圣骑士中,有一个曾经的法师,而且她是我过去的同窗。如果是个普通的法师学徒还好,可她的家族是法师世家,她本人更是我们老师名下的得意门生,一段时间后却不声不响地退学淡出,现在更是在北郡修道院成为了一个圣骑士,这简直就是一巴掌抽到了老师脸上。法师和圣骑士向来磨合得不好,法师认为圣骑士无法领会奥术艺术的精妙,圣骑士则觉得法师对圣光的力量德能一无所知。老师心有不甘,却也拉不下脸去亲自去问。只好给毕业多年的我送了封信来,让我问她为什么要走上圣光的道路。虽然我不太想来,但老师当年允许我这个半吊子毕业的恩情,自然是要报答的。“我不适合学习魔法,我只是擅长罢了。”她略微停顿了一下,“那时候我学习魔法,仅仅是因为父母让我去,说这是家族传统,我便去了。”“那你为什么学了一半又选择了圣骑士呢?”她突然严肃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我:“你记得那一年,老师带我们去夜色镇拜访盲眼玛丽夫人吗?”“记得。盲眼玛丽是初学法师也能近距离观察的友善鬼魂。”她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仿佛想起了久远的记忆。“我记得的不是她,是他们啊……”那天,我们刚抵达夜色镇,便看到镇中心有一个肥大的肉山。腐朽的白肉传来阵阵尸臭,扭曲的脸上满是疤痕,草草拼装上的手挥舞着硕大的棍棒。老师一边匆忙地将我们拢在魔法护盾里,一边向我们介绍“憎恶”这种生物。我们看到在守夜人在一群冒险者的帮助下,成功地将那憎恶击倒,老师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我们出来。“那时大家都在惊讶于憎恶的实力,愤慨于藏尸者的罪行。我却在意那些守夜人们。”“他们也为人子女,为人夫为人妻,或许还有兄弟姐妹,还有孩子。但他们却愿意为了更多人站出来,面对这个没有退路的战场。”“将家人护在身后,与战友并肩抗敌——我从那时就觉得,如果我能这么活着、战斗又死去,该多好啊。”“于是我离开了法师塔,我和家人大吵了一架,来到了北郡修道院,选择清贫的修行。”她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到最后也没喝一口晨露酒。她说那是她还是法师学徒时最喜欢的饮料,今天只是想怀念一下罢了,斋戒的生活也不允许她再沾酒。她说她已经向夜色镇镇长申请成为守夜人了,家人也慢慢地开始尊重她的选择,一切都很好。她想告诉老师不要再生气了,就当没有这个学生吧。我草草写完最后的落款,将纸随便叠了几下塞进信封里,递给等得不耐烦的信差。我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我觉得她现在是快乐的。我希望老师也能这么觉得。热风把沙砾捧起,然后往我的衣领里死命地灌。若说塔纳利斯的海风还能勉强给我们一丝清爽的空气,那这闪光平原就是不折不扣的大熔炉了。要不是为了看赛车杯,我宁愿在丹莫罗的雪人洞里冻死,也不来这种鬼地方。已经有地精在推销专门面向侏儒和矮人的雪糕了,价格也是异常黑心——我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买了一根。我和其他顾客一同坐在遮阳伞下等待比赛开始,看着毒辣日头下哀嚎的其他人,立时觉得手中的雪糕甜了几分。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轰隆声。但这声音这绝不是赛车,更不是飞艇之类的机器,像是大地在震动,又像是恶龙的低吼。轰鸣声越来越近。遥远地平线的另一端已经可以看到一阵滚滚烟尘,在以惊人的速度疾驰而来。周围的人类们警惕地盯着赛场另一端的部落,矮人们拔出了战锤和斧头,精灵们有序地四散埋伏于营地各处,而侏儒……大部分在左顾右盼,盘算着怎么跑路。那烟尘越来越近,直冲着营地而来,转眼间快到了我们面前。是风元素吗?是虫类吗?我飞快地思索着沙漠里应有的生物。目光瞥见对面部落的营地,他们依然欢歌笑语,躺着的躺着,唠嗑的唠嗑,似乎根本没听到那惊人的咆哮。真是奇怪。我走了走神。只是那愣神的几秒钟,那股烟尘已冲到了我的面前。看清楚了,是一群……骑着科多兽的牛头人。他们从那样的高度俯视着我,我甚至没有科多兽的一只脚掌高。可是,它已经在我面前,抬起了那巨大的脚掌……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我竟忘记了闪现术,只是呆呆地等着头顶的阴影落下。——但它被勒住了。领头的牛头人猛地勒住了那只科多兽,它只好不情不愿地在我面前停下。牛头人领队跳下科多兽,对吓得不轻的我微微颔首。接着便径直走向那个悠闲的地精老板,二人咕囔了几句什么,牛头人憨憨地挠挠尾巴,翻出几个脏兮兮的零碎银币给他,老板看到钱才不紧不慢掏出几根雪糕递给牛头人。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几根只有他手指粗细的雪糕,小跑着回到族群里,分发给了几个年幼的牛头人——即便是孩子,他们也有人类那么高了。几个孩子发出一阵欢呼,每头牛都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细如牙签的雪糕棒,用陌生的语言叽叽喳喳地说笑。我看着他们,若有所思。也就是说,牛头人买衣服都要花几倍的布料咯?我有点想去雷霆崖开个分店了。正考虑着,看到旁边那头科多兽,我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门打开了,又一个侏儒夹着寒气走进暖烘烘的小屋。"欢迎光临。"我的嘴角快咧到耳朵了,手中的针线更是飞一般地游走在绒布上。看来这个广告真是打对了。从闪光平原回来后,似乎不少人受不住一冷一热的刺激,感冒了。我这边冬衣、围巾、手套的订单顿时大增。本来是好事,只是最近毛料贵得吓人。在隔壁大叔也断货后,我实在不想大老远去铁炉堡采购更为昂贵的高档毛料,于是便把目光投向了更为“新鲜”的。于是塞尔萨玛附近的山羊兔子,在几天之内全被我撸了个遍,一个个秃着毛,见到我就跑。可这样也太费时间了,我还要赶工呢。那日,我一边喂我家养的黄纹兔,一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你知道侏儒喜欢养什么小宠物吗?猫头鹰和精龙无法适应丹莫罗的严寒,猫狗的体型对于我们太大,所以,冻石农场的兔子,一直是我们最流行的宠物——尤其是冬天。于是我在门口挂上了这么一个牌子“携带山羊或兔子到店剪毛者,毛织物一律八折”。一开始我还担心兔子量不够,直到我看见冻石农场的亚尔林夫人,带着她那一车的兔子来敲开了我的门……毛料堆积如山,我眉开眼笑。现在我熟练得只要半分钟就能处理完一只兔子。我还是转行开理发店吧,我胡思乱想着,只是我只会剃光头罢了。“这是您的兔绒手套。”我又送走一位大胡子顾客,不知下次能不能给他们剃胡子。然后,站在我面前的下一位顾客……即使是对于侏儒来说,他也是个矮个子。他只是个侏儒孩子而已,怀里费力地抱着一只肥肥的灰兔,胆怯地抬头看着我。实在很久没有享受到俯视别人的感觉了,我不禁殷勤地接过那只死沉死沉的兔子,抬起闪亮的剪刀。“刀下留、留兔!”小孩突然大喊一声。“啊?你还有发型需求吗?”我有些奇怪。“不是的。”小孩一脸委屈,“我不是来剪毛的,我想拜托你给它做件衣服,我怕它冷。”这孩子在我心中的地位,立刻从需要关怀的小朋友晋级成了难办的找碴家伙。“我会付钱的!”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崭新的金币,“你看,我有钱。”难办的找碴家伙又晋升为富得流油的大客户。于是,我开始给兔子量体裁衣。虽然,软尺从它肥硕的后腿上划过的时候,实不相瞒,我在想象它摊在烧烤架上的样子。这只兔子好像脑子不是很好使,不仅对我高端娴熟的服务毫无反应,对它的主人也不大搭理,倒是趁我在缝制衣服的时候把我的萝卜干吃了大半。兔子穿上衣服的样子有些可笑,但是小孩似乎开心得很。我找给他的零钱也没数,抱着兔子一溜烟地冲出去了,没关紧的房门漏进来了一大口风。我打了个喷嚏,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给我那刚剃了毛的兔子做件兔绒衣服。最终,我把它放在壁炉边上的被褥里,暖融融的。我真是越发脑子不好使了,跟兔子似的。“嘎吱”一声,椅子的靠背断了。还好我反应快,听到不和谐音响起的瞬间便蹦了起来,要不然准得摔得四仰八叉。“啊哟,你这针线活做的虽好,木工好像就不怎么样了啊。”烈酒旅店的老板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你的九折优惠没了!”我一边弯腰收拾撒了一地的毛线团,一边闷声威胁。光头矮人憋着笑:“不是我说,你看你这破木头椅子也该换了。我们住在地下,木头容易坏,你还是乖乖用石椅子吧。”我思虑片刻,不甘心地说:“大叔,我今天给你八折优惠,你明天把你的羊背篓借我行不?”“怎么,还想拿去修呢?你这椅子又不是文物……好好好明天来我店里拿行了吧。”这破木头椅子,虽说不是文物,但是稀有度也差不了多少。几年前,我还在法师塔学习的时候,为了研究野生水元素的性质,我一路奔波跋涉到遥远的灰谷。在湿地晕船晕了一路到黑海岸,又走过漫长的海岸线来到灰谷,不管是我还是羊都筋疲力尽。终于,在走过迈斯特拉岗哨不远的上坡处,山羊大咩一声,趴在地上不走了。在软磨硬泡五分钟后,我遗憾地发现以侏儒的体型,如果山羊自己不愿意走,是很难强行拽动它的。于是我只好宣布休息一小时,结果山羊一听到自由活动,便撒着欢去找森林里的小鹿玩去了,我不禁怀疑它是不是在骗带薪休假。灰谷的石头上都是几百年无人踏足的青苔,木头上遍布叫不出名字的虫蚁,离了那只懒鬼山羊,我还真不知道坐哪里休息比较好——何况我今天穿着亮布长袍,白色的不好洗。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一个完美的木头桩子。干净而崭新的浅色木质明显有人工的痕迹,差不多刚好一个侏儒高度,上面还刻上了古怪的装饰性花纹,微微闪着光。暗夜精灵的爱好真是奇怪,我思忖着爬上了木桩,不过坐着还挺舒服的,。这个树桩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板凳,如果那个兽人没有出现的话。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兽人从密集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看见我,被吓了一跳。我也被他吓了一跳。但是我并没有从树桩上下来。反正我也累得没力气跑,死也得死得轻松些,本侏儒向来没什么骨气。他看见我不动,似乎有些疑惑,然后才看到了我屁股下的木桩。兽人将手上的石锤插回了腰间,对我摊开双手示意,然后指了指木桩子。怎么?他也想坐?我虽然自认是个大度的人,但是实在是不想从舒服的地方挪开。于是我摇了摇头,比划了两下,示意他自己再找个座位。他也摇摇头,执意指着那个木桩。莫非他想和我坐一起找个伴?我踢了踢旁边的大石头,让他坐这边。他有些着急地原地踱步,接着又钻入了灌木丛中。不会是去搬救兵了吧?我有些揣揣不安,兽人有那么小气吗?正胡思乱想着,屁股底下突然一空,我一下坐到了满是腐叶的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木桩子呢?我起身回头,木桩子不见了,地上只有一个小小的木雕,跟刚才的木桩一模一样,上面的刻纹也一闪一闪的,满是元素的力量。后来嘛,这个兽人萨满回来,用一个实打实的真图腾跟我换回了他的小图腾。耽误了他的施法材料那么久,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塞给了他一枚圣光大教堂外头地摊上卖的十字章。我记得,那天我抱着一个大图腾骑上了山羊,它气得差点把我摔下去。回家以后,我自己胡乱钉了个靠背在图腾上,这就成了店里的看板椅子。这回是找专业的木匠重新上了漆,钉稳了靠背,应该比以前牢靠许多了。虽然翻新了,坐着也是一如既往的舒服。今天我也坐在最喜欢的靠椅上,怀里抱着黄纹兔,在温暖的火堆旁边等待下一个客人。

文章来源于知乎:lluviecita对‘如果真的进入魔兽世界,你会是联盟还是部落?’的回答,以获得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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